奇怪。”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下去:“看起来只是用普通的荧光颜料混着色素画出来,但是一般的颜料怎么会有那种效果,让人一眼看过去很不舒服。”
确实很令人不舒服,陈清想起自己关灯之后的场景,忍不住后怕的咽口水。
幼儿园水平的涂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拿着刀,正捅向自己咽喉,还带着诡异的微笑的女人。
还是那双含笑的大小眼,却令人望而生却。
但除了这幅画,也没有任何关于男人的失踪的线索。
这回似乎也无非是男人的日常失踪那么简单而已。他们也是这般告诉老人的。
但老人却十分固执,每天在警局还没上班之前就来到警局门口等待,也不和他们哭诉,就一直盯着刑侦科办公室所在的位置。
陈清对此无可奈何,更不可能出去驱赶老人。
而唯一可能有办法的慕林自从银县回来之后,就被家里人强行勒令休了年假,据说是被家里的老头子催婚,被迫去相亲了。
陈清平时给他打电话,十次有九次占线。
他们实在是无计可施了,每天只好像鸵鸟一样待在办公室中,最后推选一个人去搪塞老人。
让他明天再来,他们可能明天就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