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子,都要把他穿金戴银的装扮一番。那傻子也就活灵活现了。”
“他的父母也知道他不受待见,也就把他藏在家里,锁着家门,不让他出去见人 。这样的生活方式一直维持到这个傻子十五岁,他的父母终于有了第二个孩子。”
“他的母亲快临盆的那天,按照我们村子的习俗,是要宴请各位亲属的。那时,一家人正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喝着酒,这个被锁在柴房中的傻子突然发疯了,拿着砍刀,气势汹汹的破开了锁,走到了酒席现场。”
“他突然口齿清楚了,大声喊着他的父母的名字,见人就砍,——几个老头子都被他吓出了病,当晚回去就卧病在床,不再出门见客了。”
“出了这种事,民警不管吗?”陈清忍不住问道。
看门人看着他充满朝气的脸,突然带着一点苦涩的意味笑了,“警察?我们就算再看不起季白,也得顾及我们的颜面吧。这些事传出来,是他丢脸,还是我们全家丢脸。更何况,这里的警察哪里能管得了我们?”
临湘的警察大多是外乡人,在本地人眼里根本没有多大的权威,更何况是几十年前的事。
他又接着说下去:“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他的父母,二话不说,直接提刀就砍向了他的母亲的腹部,不出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