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亢,也有在故意演出的怯懦。
他对警官的问题几乎是有问必答,但只要一触及核心问题,他就会缄口不言。
关于心理问题测定的调查问卷,他也是以将近满分的,不可能的成绩通过。
“医生,我做好了。我能走了吗?”
顾洵放下交叠在一起的两条腿,将已经完全填写清楚的mmpi专业心理试题递向医生,眼神逐渐从漫不经心的笑意变得凌厉起来。
他用手肘撑住了桌子,又将下巴叠在他的手掌上,好整以暇的盯着对面正低着头,批改着试卷的杨亘。
杨亘放下手中的笔,眉头紧锁,瞪着又是一张满分的试卷,几乎要将他烫出一个洞。
这不可能,杨亘抬头,缓缓的看向一脸微笑的刘勇。
这几百套的选择题做下来,正常人估计还没有写完一半就已经头昏脑胀,更别提是满分了。
杨亘望着悠闲的吹着口哨的刘勇,深知他们就是遇到一位真正难缠的对手。
他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决定主动出击:“能请刘先生重新讲述一遍当时的情况吗?”
他们是在另一处办理一桩悬杀案时,突然接到刘勇的电话,称他的父亲失足跌下台阶,意外身亡。
他们本以为就是一起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