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快了。
夏普还特意上网查了查,这手表还是新出的儿童电话手表的样式,特别富有童趣。
一定是这样,夏普自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他生气的原因了,就十分悠闲的哼着顾洵新专辑的主打歌,准备进去落井下石,啊,不谢悉心慰他一番:“顾洵,人家警……”
夏普一边说,一边向客厅探出了头,结果“察”字还没说出口,夏普先给顾洵的模样吓了一跳:“我的祖宗嘞,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折腾自己,还成了这副模样?”
也不能看夏普啰嗦,实在是顾洵现在的模样,简直太吓人了:一向打理得连边角都不凌乱的头发,现在乱糟糟的披散着,越发衬得他的脸色白得吓人。眼睛下面挂着青白色的眼袋,面前的桌上摆满了他收集的打火机。
夏普看得分分明明,这些还都是zippo牌的,除了那天碰到的那款都齐全了。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这小子投资了几千万保险的皮肤上面竟然还有一个烟头烫过,留下的疤痕。
夏普简直快给他气笑了,一把夺走顾洵手上夹着的烟,直接扔到了已经满是烟屁股的烟灰缸里,嚷嚷着:“祖宗,你想骗——保也不用这么积极呀,你随便挑几本本子,出去瞎拍几部烂俗神剧的片酬,也比这些保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