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与声音都十分淡定平稳,如果贺延没有注意他不自然的儿化音,他可能倒真的不在意的忽略过去了。
贺延手拿着镊子,轻轻地取下了一片玫瑰花瓣,放到了证物袋中。
贺延隔着证物袋看了一眼,似乎是血?
用血来给花染色吗?
他又转过身,看着司机的衣物和伤口,身体也是完完整整的,几乎看不出伤口究竟在哪。
贺延不死心的再看了一眼,却在胸口的布料上发现了一个细碎的针孔。
“安安,你过来,帮我把他的衣服掀开,我似乎找到致命伤。”
贺安僵硬的点点头,依靠着本能,将司机的衣服轻轻的褪下来,放在了证物袋中。
贺延一面低头查看着他的伤口,一面说道:“安安,你先去取证拍照吧。”
贺安挑了挑眉,心知他是在为自己着想,索性就感激的笑了,笑着向后退去,在车内四处走动着。
贺延眯着眼,察看着伤口,左胸有一块针扎的痕迹,明显是精准的插入了心脏的位置。因为伤口太过微小,甚至在扎入心脏后,还有可能维持供血一段时间,相当于增加了判定他死亡时间的难度。
梵玖在车外空旷的站台上,心惊胆战的看着两位大佬:自家空降没有一个月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