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让员工开着起重机,把料子给放下来。
所有人都站在这颗料子下面,这颗料子笔直笔直的,四米高,一米二的直径,两个人合抱才能包的过来。
刘三河说:”崖柏是好东西啊,这东西玩的就是两种,一个是形态,一个是瘤疤,这颗料子浑身都是瘤疤,形态也不差,如果瘤疤能赌出来雀眼来。纹路也好一些,咱们就可以做佛图了,可以做一个灵山万佛图。”
刘晨舔着嘴唇,这颗料子是不能切的,只能打磨。
刘晨说:”拿梯子。”
马春赶紧的去搬运梯子过来,刘晨把梯子接过来。然后自己爬上去。
陈斌的手没了,他只能自己去打磨,这是他的命,今天,他就要自己来掌握自己的命运。
一刀穷一刀富,这颗料子决定他这一生的命运。他必须要自己掌握。
马春赶紧的拿木材打磨器过来给刘晨。
刘晨咽了口唾沫,他紧张,十分紧张,心脏跳动的,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口干舌燥,身上的汗不停的流。
现场围观了上百口人,这里的人都是跟木头打交道的,这颗料子什么样他们都懂,所有人也都知道,刘晨已经到了关键的节点了,这颗料子的输赢,关乎到了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