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定合同？”
葛丹一头雾水。
不仅仅是葛丹，在场的所有的助理员工都是一头雾水。
所有人都觉得刘晨辱骂了葛石鑫，还用各种方式嘲讽葛石鑫，怎么看，他刘晨都不可能拿到任何合同。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
葛石鑫要给他合同。
葛丹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父亲的想法。
但是刘晨懂。
并不是葛石鑫犯贱，需要别人骂他，他才跟你合作。
而是，刘晨用自己的方式，站在了葛石鑫的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他赢得了葛石鑫的尊重。
跪着的人，葛石鑫只会把他们当狗。绝对不会跟他合作。
但是刘晨是站着的，并且，他有让葛石鑫无法反驳的能力与才华。
在古典家具这一行，在稀有木材工艺品这方面，刘晨能骂的葛石鑫无话可说。
这就是刘晨的能力。
而且，葛石鑫不是一个真正的收藏家。他是一个生意人。
刘晨在谈艺术品的时候，把所有的价格都罗列出来了。
商人很喜欢看数据听数字，因为简单直白，刘晨的数据，葛石鑫一听就知道有利可图。
所以，他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