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贼了,睁眼一看,外面天已经黑了,屋里漆黑一片,半掩的屋门缝隙里漏进来些许柔和的灯光,他出了身汗,已经被换了身睡衣,规规整整地躺在大床中间。
厨房里熬粥的香气隐约飘进屋。
是助理过来了?
阮轲记不清自己有没有给助理打电话了,好像是打过了,揉揉额角,撑着床坐起来,沙哑地喊了声:“小赵?”
脚步声靠近,随即房门被推开。江眠背着光走过来,调调不太正经:“一醒来就惦记着那个姓赵的,他有我好?”
阮轲僵了一下,遮了遮眼,一想到江眠在他不在的时间,那张嘴可能亲过别人,甚至和别人上过床……他就有点恶心。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你不是在q市吗,怎么过来了?”
“再不过来,你都要跟我分手了。”
床头一陷,江眠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之前烧得严重了,厨房里煮着粥,等会儿吃了再吃药。”
阮轲忍不住瞥他:“你还会做这个?”
“我会的多了。”江眠洋洋自得,神色温柔,“只要你一直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阮轲没有接话茬。
江眠看他这样,有些不安:“我发的短信你看了吗?”
阮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