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冰水割过喉咙,痛得差点没吞咽下去,正好带来几丝清明。
阮轲终于想起来了。
昨天工作结束,晚上陪着投资方喝酒,出来时吹了风,那时就头晕了,他心里塞满了江眠的事,回来不知不觉睡着,没盖被子,大概是发烧了。
发烧了。
神经迟钝地运转,他花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想去厨房煮点东西吃然后吃药,却没力气动弹,无力地扶着桌子回到床上,拿过手机想叫助理过来,打开手机,满屏幕的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
都是江眠的。
阮轲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他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不是得到了沈棠和陈导的青睐,得以成长发展起来,而是江眠居然会喜欢他,跟着他东奔西走大半年,最后他还答应和江眠在一起了。
——明明这段感情一看就知道不可能长久。
他觉得自己不是因为不耐烦江眠的死缠烂打才答应的,而是追求他的时候,江眠剔除浮华的外衣,小心翼翼地将那点真心递了过来,他为之打动。
可江眠是什么人?
金尊玉贵长大的大少爷,江家未来的唯一继承人。
他走遍花丛,可能是觉得他这朵茉莉的芬芳和自己以往采摘的不太一样,于是驻足观赏,喜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