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里，若是放在外界，就足以撕裂无尽空间。
交战之间，剑妖皇面色开始变得铁青，倒不是他惊于方睿的剑术，而是在与之交战之间，他竟是回想起了数十万年前的一次交战。
那个人同样是当时大千世界之中的剑术宗师，而方睿无论是剑术亦或是神情，都与他太像了。
神剑天尊！
“呵呵，你终于意识到了吗？”
方睿冷笑，手中长剑似是闪电一般，比之还要迅猛、凌厉。
“你的这种剑术，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剑妖皇声音低沉，剑术的极境便是一个快字，而钻研其中数十万年的他，早是把这一字衍化到了极致，方睿手中长剑无论再如何的凌厉，他都能应付。
方睿闻言，目露一丝嘲讽之色，道：“你既已是知道了，又何必再找我确认？”
“果然是神剑天尊那个家伙...”
剑妖皇目光凛然，下一刻，转守为攻，曾经与神剑天尊交过手的他，自然掌握后者剑术之中的所有诀窍。
他也不愧是曾经在百年之内就崛起的域外族顶尖天才，只和神剑天尊交手一回而已，却已是对他的剑法了如指掌。
“果然...”
然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