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桀骜之人。
至少在他这见证了无尽岁月的不朽主宰眼中，也并没有几人。
“你的这番歉意，我便收下了。”说着，不朽主宰将跪伏而下的牧尘扶起。
“前辈，话说，您不是...”
牧尘起身说道，不朽主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记得在不久之前他不是已经因为耗尽了力量消散于天地间了，然而，又出现在这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之所以存在，全是凭借着这不朽之页的玄妙。”
不朽主宰手掌一翻，便是有着淡淡金芒闪烁，顿时化作一张金色的纸页，纸张上，什么都不具备，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便是其自身所散发出的那种陈旧之感，犹如不腐不朽。
看到牧尘有些诧异的神情，不朽主宰则是再度说道：“还记得你得到不朽之页时所经历的那场试炼吗？”
牧尘既是惊讶于后者的手段，明明不朽之页如今由他所掌控，然而这不朽主宰可是能够将其随手掌控，不过说来也并不奇怪，毕竟面前的这位可是曾经的不朽主宰。
而提起了那场试炼，牧尘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似乎仿佛明白了什么，然后望向了不朽主宰，后者正笑着点了点头。
“不朽之页本身并没有什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