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晾他一会儿,拿拿架子,等喝过酒再出去问问到底是啥事,说不定对你有好处,你说是不是。”
“我心里有数,喝酒喝酒。”
李天逸随便一句话含混过去了,李长文能看出来的事,他当然早就看出来了,估计是汤玉影被这人看出了一点非同寻常的本事,被当成是有本事的修真者了。
他们吃酒从晚上五点多吃到七点多,夏天太阳落得迟,七点半了还能看到点夕阳的余晖。
别看天色有点暗了,外面的黄土地还是跟烫过的铁板一样,人站在空地就跟站在蒸笼里似的没区别,一动不动就满身黏腻的臭汗。
混着空气里飘浮的尘灰糊在皮肤表面,稍微动不动,就能感觉到皮肤和衣服之间的油腻腻拉扯感。如果衣服的布料差不透气还糊了一层汗,那简直就是噩梦般的感受。
纵然袁一谷的衣服档次不低,轻薄透气,在蒸笼里站了小两个小时也够呛。
跟他来的几辆车里面肯定有人,车里的空调都在运作,但是没人下车劝他进车里等,袁一谷就站在李长文家门口。
左邻右舍看到这场景都觉得奇怪,这是李长文家又欠人钱了,还是他又当上村长了。看门口这人的模样,要么是讨债要么是来求人办事。
“哎哎,你看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