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问到。
“似乎有麻烦,有两伙人正准备摸上去,看上去应该不怀好意,只是他们说的土话,咱们都听不懂,弟兄们摸不准他们的企图!”流风禀报到。
“哦,没事,我知道!你安排狙击手,注意保护图上的那个人,应该很好辨认的,其它的按原计划行事即可!”徐铮再次叮嘱到。
元帝庙大门口。
“赵四,你有多久没回家了?”两个哨兵中的一个问另一个到。
“快八个月了!”赵四个头不高,精瘦,脸上长着浓密的络腮胡,“三哥,你也不少时候没看老娘了吧?”
“可不是呢,哎!”
“咦,什么东西咬我?”三哥反手想摸一摸后背。
“咋了,三哥?”赵四刚想过去帮忙,脖子上也突然一疼。
“我草,我也被蛰了!”赵四手捂着脖子,哎呦一声。
“不对,我半边身子发麻!”三哥说着说着,嘴角开始就涎水,“你妈,中毒了!”
说完,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赵四终于摸到脖子上似乎有个东西,拔出来一看,竟然是个乌黑、尖尖细细短短的木刺,“草,有埋……!”
刚叫了一半,也跟三哥一样,倒在了地上。
两人身子在地上扭动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