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单!”
徐铮收下后,看了释雪花一眼,说道:“听说你最近和一棒子人闹得很欢啊!”
释雪花有点窘迫的挠挠头,支吾道:“也没什么,就是说得来而已!”
徐铮皱着眉头,道:“按理说,有朋友交往并不过分,我也不想过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是听闻你们还要弄个什么‘同志会’?我就得批评你几句了:首先本朝党争为有史以来之最,党争误人误己误国,你也不是不知!其次朝廷的锦衣卫、东厂,对民间监督并不放松,你等会盟之事八字刚有一撇,就闹得如此沸沸扬扬,甚至我都已知晓,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又或是说你觉得我们黄金山已经可以经得起大风大浪的考验了?”
释雪花被徐铮一顿痛批,顿时醒悟过来,吓的后背上冷汗直冒,最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徐峥面前,道:“师傅,弟子知错了!”
“知错就好,谁都曾年少轻狂过,但是你不同,你可是经历过‘书院被禁之事的’,前车之鉴,尤为远矣!”徐铮继续说道。
“师傅,弟子错了,连日来过于鲁莽,轻浮于世,放浪形骸,有负师恩,实在惭愧!”释雪花差点哭鼻子了。
徐铮决定点到为止,道:“到此为止吧,以后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