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绩不够格,得托关系才能进长礼,搞得我对他感恩戴德。可事实呢,我凭实力就能进这所学校,根本不需要花钱。”
“我转来长礼不到一个月,老师讲得再好,成绩也不可能突飞猛进那么多。”
“我在来你家的路上问过我爸,他说姑丈找他要过一笔钱,大概小十万,名目就是安置我入学。”
女人听到这里眼神变了变,她咬着牙,恨恨地说:“方建仁,还真是个贱人!”
颜溪握了握姑姑的手,轻声说:“离了心的男人,就像是垃圾,不如不要。垃圾放在家里不会带来馨香,时间久了,只会散发出恶臭,带来病菌和污染。”
“他这样的人,能给慧慧带来什么?”
颜溪扶女人起来,又安抚了她一会儿。姑姑冷静下来,情绪渐渐稳定。她振作起来,走到隔壁屋,抱着睡眠中的女儿,缓缓睡去。
颜溪把爷爷奶奶寄过来的吃食放在了客厅的餐桌上,写了一张字条,背着空空的书包离开了姑姑家。
赶上地铁最后一班车。
空荡荡的车厢里,她靠着窗睡觉。
地铁开得不算稳,车厢在轨道上晃啊晃,震得玻璃也跟着微颤,传递到脑袋上就是一阵麻。
颜溪却睡得很沉。
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