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狼狈。
十日往返边境和燕京,不难想象是怎样的快马加鞭,御风疾驰。
萧皓轩眼光放缓,走到桌边坐下。
这是刺杀后两人第一次见面。白忱没了往日玩世不恭的模样,面色凝重,眸中情绪汹涌,纷复繁杂。
两人沉默的对视着,房中安静到掉根针在地上都听得见。
片刻后,白忱抿了抿唇先开口,话里愧疚,“他还好吗?”
萧皓轩自然知晓这是在问夏晨欢,一颔首,“还好。”
白忱脸色依旧暗沉,两分后才说,“到底是我牵连了你们。”他顿了顿,困难地把那三个字挤出喉咙,“和孩子。”
萧皓轩不置可否,面不改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饮尽,沉声开口,“有些事由不得自己控制,只能决定怎样应对。如果我有能力护住他们,你与江离的恩怨又如何,江离发疯报复又如何?”一番话说的淡然。
萧皓轩和白忱是一类人,不会怨天尤人,迁怒他人,只会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永远先找自己的问题。
白忱知道皓轩没有怪他,胸口的大石微微一松,又即刻压下。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清了清嗓子,开始说正事,“江离躲回了冥天宫。天灵山有自然屏障,加上迷阵毒雾,易守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