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准备给大孙子洗个热水澡。
结果孩子,文氏轻轻的将被褥打开,脱掉孩子的衣服,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进盆里,一手托着一手撩水,时不时还让史芊芊加点热水,只是洗着洗着,心里一沉。
文氏看着旁边的史芊芊,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将孩子隔开,抬起孩子的右胳膊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
丈夫和儿子右胳膊靠上的位置都有块胎记,几个侄子也都有,侄孙小时候虽没抱过几个隐隐约约记得也是有的,沈家人都有,那为什么孙子没有?
想到这,文氏停在了撩水的手,认真端详着宝儿,越看越惊心。前两个月没仔细看,儿子和史芊芊都是单眼皮,这孩子是个双眼皮,不随爹也不随娘,儿子就算在外干活,还是不算黑,说起来沈家没有太黑的人,侄子在外面打仗这么多年,顶多比在家黑了几分,比起其他人还是白一点的,丈夫兄弟俩也是,几个侄孙侄孙女也都白的喜人,但是这孩子,明明没晒过太阳,都快比他爹两三岁的时候还黑了。
平时不注意的地方现在一想哪里都不对劲,接着文氏又想起来一件事。孩子是十月份怀上的,八月生的,明明足月了生出了的孩子却很弱,她一直以为是史芊芊怀孩子的时候吃得不好,现在想想,村里这么多有身子的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