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的妇人,她们觉得自己原谅了,别人也要去原谅,去包容。
    “还是没打老实,要是启栓把她揍听话了,也不可能有事没事就往娘家跑,还喊人来闹事,这样的媳妇谁家要?打一顿就好了。”在村头路过的时候,徐芷听见有人这样说。
    那人她不熟悉,但是见过,丈夫在外赌钱,输了就喝酒,回到家除了拿钱就是打她,也有人劝过,可是没用,她自己也不争气,挨打的事喊救命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一样,渐渐别人都不管了。有一回她丈夫把她拉到门口打,村里一个年轻小伙看不下去拦了一下,她丈夫摔到门槛上了,她倒好,拉着人家让赔钱,说打伤了她男人。
    那件事情闹得挺大,村长族长都劝,她就是不依不饶,小伙赔了几百文。下次挨打的时候,村里再也没人理她,任她被打的嚎叫,所有人都无动于衷。
    徐芷瞥了眼她,身上已经穿得发黑的夹袄,裤子也不知道在哪蹭的黑乎乎灰,嘴角还肿着,说一句话疼得咧嘴还是唾沫飞溅停不下来。
    看了看天色,这个时间又快有人从镇上回村了,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人去帮她拦那个喝醉酒的丈夫。一群可恨又可悲的人。
    ……
    徐芷无奈,世道如此,难道女子的地位就一直这样吗?哪怕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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