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默念,月娥啊月娥,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可以要好好的……
    到了卫生所,大夫检查后发现她没什么事,只开了瓶葡萄糖吊着,还没吊到一半,齐母就幽幽转醒了。
    她恍若做了一场噩梦似的,昂头张嘴长叹了一声, 口中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啸声,好像是喉咙在发声,咔咔的,好像是特别悲痛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诡异又悲痛。
    呆呆的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都泛出些红血丝,眼眶了都是泪,却不往下落,怎么看都有股子哀大莫过心死的味道,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这个样子看的一旁的齐父也有些揪心,他走了两步上前,拿湿手帕给她擦脸,叫她的名字,想让她回神。
    她扭头稍微的看了一眼齐父,探出手,确定他体温温热,是个活人的时候,压抑的悲伤终于溃不成军。
    周寄看到这种情况,便也爽快的带人出去了,卫生室的刷了米色漆的病床上,齐母躺着。
    农村的妇人一辈子粗俗惯了,眼下就连哭也哭的不甚好看,她平时倒是有许多骂人的力气,如今在“死而复生”的丈夫面前,倒是哭的顾忌起了脸面。
    帕子捂着脸,沉闷的哭,最后小声的哭,然后成了嚎啕大哭。
    她不是美人,哭起来谈不上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