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老支书还是叹道,只不过还是各方面都劝劝,他家只有一个母亲,分家这回事,怎么都不好听。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做子女的,还真不能说不要这个老娘就不要这个老娘。
“有些事情,两方忍忍,就过去了,毕竟是母子,没理由闹成这样,让旁人看笑话。这样吧,把你娘也叫过来,这件事莫不是你们都误会了,解释解释总还是母子。”
老支书坐着抽了半天的烟,轻轻的白烟上浮,然后消散在日光下,满院子的人跟着他一起想了许久,就听见他说了这段话。
一听老支书说这些话,齐明安沸腾的情绪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宋栀握着他的手,他的手一向热,此时却出了一手的冷汗,大夏天里手冰冰凉凉。
只是老支书这样说了,别人就不能拂他的面子,到底还是把齐母给请了来。舅舅现在是一心捧大姨,所以在齐明安他们两个把大姨的面子给拂了之后,舅舅家再也不许齐母去了。
她无处可去,只能在家中坐着,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扫鸡圈,靛蓝的褂子上沾了鸡食和鸡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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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老八十了,亲儿子要跟自己分家,这数到哪里都是一桩丑事,至少他们上尧存村是从来没有过。私底下无论是让亲老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