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在的河沿高,要是救人得自己跳下去,一来二去的不知道要折腾多长时间,廖云野望了望安静的乡村,没人知道他俩之间的事,没人会联系到他身上,他便悄摸摸的走掉了。
河水不浅,宋栀不会游泳,肺部因为空气的快速流失而火辣辣的,一口一口的喝了许多的水,视线逐渐模糊,死亡的漆黑逐渐笼罩了过来。
铺天盖地的恐惧几乎要和这黑洞洞的河水一起把她淹没。
淹死……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
尚且未能如愿。
不知过了多久,宋栀感觉到自己呛了一口水,悠悠转醒。
可能是咳出来了不少的水,喉咙间火辣辣的。
醒来的世界却不是自己的家里,而仍然是这个河岸,自己躺在旁边的地上,那个在河里的男人正面对着她坐着。
男人浑|身也已经湿|透了,黑色的碎发湿的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前,白色的工装背心也已经湿的半透明,显示出男人成块成块发达的腹|肌。
这个男人比刚刚的小白脸要黑很多,低着头坐着,见她醒了才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眉眼很浓,睫毛弯长,被水沾的湿漉漉的,半垂着。
夜晚的月光很亮,她清晰的看清了男人的眼神,一般人当面看见妻子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