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法的问题,在天闲看来其实并不大,甚至很简单,这和他修炼的方式有关。
像诺法这种强行催动身体内部穴位脉络变化的手段其实已经极其高明了,不过看得出来这是他自己悟出来的,也没有对身体的穴位和筋脉有系统的研究。
所有长时间这样错乱的修炼和实战,会让身体有渐渐的出现扭曲,并且因此有气血的阻塞和淤积,加上总是受伤,每一次的暗伤都积累在体内,这才会渐渐成为致命的问题。
所谓大坝决口就是这个道理,但只要将水泄掉,那就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了。
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医治诺法的这种病症了,除非用强悍无比的力量强行疏导身体的生命能量,但那种力量可就要异常强大才行了。
天闲也稍微解释了一下,当然没有希望诺法能听懂,所以当天闲摆开自己的治疗用品时,诺法那种眼底流露的惊恐也就可以理解了。
在外行人开来,针灸这种东西还是很有些不自在的,特别是当银针把人扎的像刺猬一样的时候。
看着一字排开细密的银针,诺法的脸色微微有点僵硬,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脱了上衣,躺了下来。
天闲准备一个大盆,盆里一个盆地的清水,银针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