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遮无挡的荒野夜晚无比寒冷,黎明时分滴水成冰,天闲猛打喷嚏,一下坐了起来。
浑身痛疼无比,天闲有种想要去死的感觉。
先瞧了瞧身上,白的酒滴倒是没打破皮肤,但全部都像重型钝器敲击一样打的全身都红肿起来,一晚上都没消退。
放眼瞧瞧这片只有一片片青黄野草作伴的荒野,天闲苦笑,这位岳丈大人也是放心自己在这躺一夜,也不怕自己的女婿被野狗叼了去……
摇摇晃晃站起来,逆心诀气走全身,仔细检查身体的伤势,天闲发现除了身体表面被沉重冲击打伤之外,筋骨倒是没有受伤。
想必他还是留了手的吧……天闲安慰自己。
吹吹冷风,天闲脑子清醒过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好似前一秒钟一样浮现在眼前。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天闲惊叹不已,白就在自己眼前冲了出去,整个人好像匹练一样穿过密集爆射的酒滴,居然滴酒未沾,当然,所以那些酒全部打到了自己身上,让自己在这荒野上昏了一夜。
回想当时的情景,天闲心驰神往,这种身法真是奥妙,搜索支配者留下的记忆都从未见过这种近乎不可能的闪避方式。
脑海里回忆起昨晚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