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淮终于欣然地笑了起来,“睿睿啊,不一样的,我和他还是不太一样。”
宁榆睿瞥了眼乌淮,低声说:“你是在安慰我吗?”
乌淮说:“是真的,当初我与母亲遇到事故后,母亲把我送到师父那里。我母亲是伤势比较重,但也是好好地迎接死亡,没有被遗弃在那里不被人知。”
这么一听的确有些细微不同,但这又有多少差别?
宁榆睿听得反而更难过了。
看到乌淮好像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样子,宁榆睿吻住他的嘴,不让他再接着说下去。
哪怕知道乌淮完全不在意这件事,宁榆睿也不准他再说了。
乌淮抱着宁榆睿的腰时在想,他的睿睿要不要这么可爱啊?
只要提到他不想听的就吻自己,真的很主动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