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姥姥劈柴烧饭,然后翻过两座山头,再走十多公里的山路,才能到达镇上唯一的公立学校,直到03年政fu给村里修了路,情况才算有所好转。”
“我说你‘抽’烟,怎么总是‘抽’最便宜的软包装,衣服一年四季都是警服,从来没见你换过,原来你省吃俭用,全都支援失学儿童了。”夏妮呢喃着,有点怔怔出神,她刻意打量了一番自己这位老队长,布满沧桑的五官,棱角分明的眉宇,这是常年跟不法分子作斗争修炼出来的气质,只是两鬓上的斑斑白发,预示着他生命中的衰落,他再也不能像年轻人一样,跑的那么快,冲的那么猛,为了所谓的理想跟信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摊上了,你能怎么办,我要是一走了之,那两个孩子就会跟他们的父母一样,当一辈子的文盲,直到死,连自己的名字还不会写,直到死,也走不出那个封闭阻塞的穷山沟。”梁天唏嘘着,内心深处唤起了无尽的思‘潮’,他还能回忆起来,十八年前,那两个小孩趴在父母已经咽了气的尸体上,嗓子哭到沙哑,也没能唤醒双亲的醒来。
“家里人知道这事儿吗?”
“起初不知道,我老婆又吵又骂,还要跟我闹离婚,后来是我当时的一个战友‘私’下里偷偷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