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暴露身份,这一点至关重要。
不仅仅是他,所有特工学员所学的第一堂课,是如何把自己归零,零是什么,零代表虚无,代表不存在,代表一无所有。
正是这样良好的职业习惯,才能支撑林一步步走到现在,低调做人,高调行事,脱身白刃里,杀人红尘。
梁天顿了半晌,嘀咕道“彩礼?”
“嗯哼,彩礼不行吗?”林反问。
“行,没说不行呀,不过这事儿,是不是得跟她商量一下?”梁天清楚林的意思,他这是准备假公济私了。
“跟她商量什么呀,你是队长,她是副队长,还是个女娃娃,服从命令听指挥,多简单的道理。”林撇撇嘴,又道着“反正到时候你别烦我成。”
两人正军功章的事情洽谈,一名青年小警打了鸡血似的从远处奔来,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嚷“队长,找到啦,找到啦。”
“什么玩意儿找到啦?”梁天问,见那小警跑的气不接下气,摆摆手“你先喘口气,慢点说。”
“队长,嫌犯的尸体找到啦,在那边的山顶。”
“现在呢,尸体弄到哪儿了?”
“被法医拿簸箕搓走了。”
“啥?拿簸箕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