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就行差踏错,终究是酿成了大祸。我也是很后悔,很难受,昨天也是一直在反思自己的教育太失败。”
“行了。”
霍明山挥挥手,“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每个人做坏事总有理由,年纪小也不是杀人的理由。你就说点实在的吧。我要用法律手段处理两个女生,你预备怎么做?”
霍明山的态度还是很硬,硬到韩国邦实在束手无策。
韩国邦也只好无奈低头,在几番沉重的心理斗争后,默认启唇,“你既然都已经这么果断了。我还能做什么呢?像你说的,作为校长,我不能带头包庇品行不端的学生。作为父亲,我也不能溺爱孩子。那么,我也就只能看着了…”
说到这,韩国邦沉沉的叹了口气,道:“我女儿昨天,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我哭诉,说她没有让人泼硫酸。她承认她嫉妒于桑知比她优秀,又比她漂亮。她确实也做错了事,找了混混同学,让那些人帮她出气。可是泼硫酸这件事,她抵死不认。她一直哭着说她是无辜的,她没让任何人对同学泼硫酸。我昨天,看她哭的那么伤心,心里也是痛心的很……”
霍明山不免转头,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微信记录里,确实也能听的出,两个女生在相互推诿,谁也不承认硫酸是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