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那些不规矩的眼神,以后不许再有了。”
“知道了!”
班长吴蓓蕾带头答应。
随后,全班同学也附和着点头,“知道了!”
霍明山且挥挥手,“如果你们敬爱老师的话,以后走到路上,听到别人议论老师,能帮着说上两句是最好。但是很显然,你们应该也不是那么敬爱老师,否则,老师假发掉了的事儿,昨天也不会传出去了。”
“老师,绝对不是我们传出去的!”
班长吴蓓蕾赶紧开口撇清关系,“昨天我们这教室里,不仅仅是我们班的学生,还有7班的学生!昨天7班也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一定是他们传的!”
“是啊!老师!”
班里的其他同学赶紧附和说话。
话虽是这样说着,可事实上,昨天晚上确实是全班同学都在偷偷议论嘲笑着霍明山的地中海头顶。
直至今天早上,同学们盯着霍明山脑袋上的假发,心里还在偷笑。
但是,全班同学都没想到霍明山会这样直接承认。
就在霍明山坦然的那一刻起,全班同学反倒感到心虚,反倒是赶紧为自己辩解!
有时候,坦白总是令人可敬,藏着掖着反倒叫人笑话。
“那老师相信你们没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