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幽拳头抓得紧紧的,当初他就不该纵容她。
对于这个安排,丁博东是极其不爽的,这不,在房间里,他一边帮陈甯收拾剪下来的叶子一边抱怨:“那小子竟然就这么便宜了姓白的,她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呢。”
“老头,你能别再说这事了吗,一天叨叨个没完没了,烦不烦,”陈甯拿着剪刀,一点一点剪着手上虞美人,然后又将其放下,把蒲草碍眼的枝叉和叶子剪断,插到了简易花瓶上面,然后又把刚才剪好的虞美人搁在它旁边,“诺,把这个搁在餐桌上。”
“难道你就不生气吗?他明摆了就有点偏心白杨。”丁博东接过那花瓶,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这与我何干?再说了,我不没事吗,流点血,就当减肥吧。”
从腰受伤、子宫受伤,到被插上那么一刀,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热烘烘的夏天在最后的余热里悄然离去,微风习习的初秋也赶着脚步接了上来。
她就像做梦一样,躲在这个地方,一点一点地颓废下去。
“还没事,要不是我赶来的不及时,说不定,说不定……”
丁博东说着说着,忽然有些哽咽,他拿起了刚才的花瓶,送到旁边的桌子上。
他直起腰时,一滴浑浊的眼泪掉在了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