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杨跌坐在地上,又爬起来躲到厚重的的窗帘后面,怯怯发抖。
“不要过来,我现在那么丑。”
白杨惊慌失措、患得患失,那是一个女子最后的尊严。在爱的人面前,应该是美丽得无懈可击的。
即使用窗帘挡着,那个天神般的男子依然印在眼里,就像那永恒不灭的灯。
莫幽依然无动于衷,至始至终都冷冷地看着白杨的一举一动,像看一幕早已剧透的电影。
空气慢慢变得浑浊,连呼吸都变得微妙。白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用抽泣掩饰自己的恐慌。
而这恐吓,在镶在古画里的机械钟表“滴答滴答”声配乐下,就像幽深的山谷里水低的声音,每一次都那么清晰,每一次都那么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