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但她的无理取闹,没有道德界限感却是被惯出来的。
杨语愣住了,往昔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砸得她晕乎乎的。
莫幽借此空挡,抬腿走人,女佣已早早开了门等着。
“但你至少见她一面,让她彻底死心。”杨语竭斯底里吼着。
“好!”
莫幽应了杨语,第二天就来到了白杨家,因为事先并没有打电话过来,莫幽被杨语领到白杨二楼房间里时,白杨仍瘫在地上。
杨语默默退下,莫幽定定地睨着白杨,面无表情。
房间有一大半的窗帘是拉着的,外面的阳光只漏了一点点进来。
这是一处老旧的府邸,只是重新修善过了而已。白家早早出了国,偶尔回来住住。
窗外有三轮车压着青石板乓啷乓啷的声音,还有大爷遛狗遛鸟吹哨子的声音,甚至还有人摇头换脑闭目拉着二胡。
一切就像一部古老的电影,悠哉休闲的背后总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悲伤故事。
“你,是莫幽吗?不不不,不可能,他走了,永远地走了。”
白杨看着厚重的黑影压着自己,缓慢地抬起头,虚弱无力地嗤笑着。
“你……真的是幽?”白杨又定眼看了看莫幽,感受着他的冰冷凉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