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幽淡漠地说了一句话,表情结着万丈冰霜。却始终不去看陈甯,好像她是一缕空气,有她无她无伤大雅。
“哈哈哈……有意思。”丁博东将手右手搁在大腿上,脚一下两下有节奏抖着,手也一下两下地拍着。很有节奏感。
“老头,哪里有意思?你说说看?”
对于某人的含沙射影,陈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以为杵。她依然戏谑地瞅着丁博东,好像再说:得了,你逃不了的。
只是,留给了某人一个芊芊盈腰,笔挺的蝴蝶背,即使是穿着一身随性的运动服,还是藏不住她的完美身材。
微风拂面,鸟语蝉鸣,可莫幽的心更堵了。
“没有意思吗?你想想,以后你陪在我左边,他陪在我右边,那日子不赛过神仙吗?”
“那你儿子呢?”丁世达放哪呢?
“他?哼,左右不过是不成才的器皿罢了。”说来也奇怪,一个亲身儿子,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娃,他竟然觉得自己与女娃更像亲人,而那种没来由的亲切感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你的儿子丁世达不会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可惜了,长得人模狗样的,还不如一个养子。看来血缘这种东西,也尽是没意思。”
这血缘要是有“意思”,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