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要离开,却被白杨一把堵住了门口。
她眼中带着闪烁的泪光,眸光中却异常的坚定。
莫凌倒退两步,声音沉沉道:“你要干嘛!”
白杨带着决然的泪光笑了,她眼光直至地盯着莫凌淡漠的面容,手发抖着解风衣上的扣子,脱下,滑落,再脱下滑落。一层一层的衣服被她剥开,露出了含苞待放的鲍蕾,水润坚挺,纯白无暇。直到裤子也滑落到脚踝。
白杨从来不是个放纵的女子,她有她的坚持与矜持。她一向以自尊自爱要求自己,也从未为爱妥协过。
只是到此时她才明白,那时只不过是为没有遇到让自己刻苦铭心之人罢了。
真爱了,所有的自我约束都成了计谋,一旦这计谋无用,自我约束也变得黯淡无光。
褪去色彩的原则,终究被摒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