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旧的能扔吗?
陈甯刚按下按钮上了驾驶座,一个人影就快速窜了上来。陈甯身子条件反射般地紧缩了一下,看着对方全副武装只剩印着刀疤的下巴,她深深的呼了口气。
是的,对方一身黑色夹克一顶鸭舌帽,如果不是那象征身份的特征以及那让人窒息的阴暗之气,她真的认不出来此人是贺哥。
好久不见了,他怎么来了?
“贺哥,你疯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甯下意识的压低声音。
“如果我不出现,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了?你是不是心虚的害怕见到我。”
贺理阴森森的怼着她,语气里全是指责和压制已久的不满。
“心虚?何来心虚之说?”陈甯不是没感受到他从地狱里带来的晦暗阴霾,她很不喜欢这样的贺哥,但也无可奈何,终究有些无奈。
“你该心知肚明的。是不是躺在温柔乡里睡在银窝金窝里忘了初衷。”
贺理的话很冲,带着强烈的火药味,被太阳晒得黝黑的下巴带着那条如虫干般的伤疤,微微动了动,像僵虫在蠕动。惊人惊悚。
或许贺理所有的不快是因那在暗处爱与恨绻缱生根无处遁逃的燥火,燥火将他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偏执狂。
陈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