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甯瞧着他脸上挂着“让你三步棋”的微笑,就觉得面前的人有些可笑,他借着赢在射精前的优势去借婚敛财,还大言不惭的嘲笑那些拼尽全力只为活着的人不努力不懂得规划,那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就如西晋惠帝司马衷听说天下慌乱,百姓饿死时来了一句“老百姓即无饭吃,何不食肉糜” 一样可笑。
“为什么不呢?穷人之所以穷,不就是只剩尊严了吗。你不觉得尊严是我们这种人的魅力所在吗。再者就是了,我也睡了你,扯平了,两清了。如果我答应了你,那我就是卖肉体的了,本来很简单的事为什么非要用我有耻辱感来提高你的成就感呢?你比那些流氓,龌蹉之徒更可悲知道吗。因为你发泄兽性后还要标榜自己的高尚,而他们没有。所谓饮鸩止渴的事情做了,最后也就换来像你这种人的嗤之以鼻罢了。”
“话说多了,只能证明你心虚或者想证明什么。你一开始想接近欧阳铭不就是对此甘之如饴吗。”
莫凌挑眉不咸不淡道。
他每次想到这点,心中却有一团火在燃烧,但又被他硬生生掐灭了。明明心里已然爆炸,脸上还要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 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她总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情绪,似乎握球的人一直是她。 这点让他极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