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邓西真。
“且先看看形势,区区一个玄天煌宗,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救凌崖派?你们看着吧,这李骸迟早会求咱们的。”邓西真冷道。
“若是这玄天煌宗有了什么底牌...那我们该如何应对?”一名弟子忍不住说道。
玄天煌宗本就自身难保,这个时候开了腔,肯定是有什么缘由,还未发生的事情,谁都说不清。
人们闻声,无不是默默点头。
倒是那邓长老冷冷一笑:“底牌?玄天煌宗已是将死宗门,还能有什么底牌?他来这里只有一个缘由,求助!且看便是!煌宗救不了凌崖派!”
众弟子默默点了点头,皆不做声。
大殿内恢复了安静。
约莫一分钟后,一名穿着漆黑轻甲的男子提着个布袋走了进来。
男子神情冷峻,身躯壮硕,浑身有一种难以掩饰的暴戾与杀气,隔的近些,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儿。
众人皆望着那男子,心脏急跳。
好惊人的气势!
这个人是谁?
他刚从战场上出来吗?
人们皆是认真打量起来。
李骸也颇为惊讶,但更多的是欣喜。
玄天煌宗到底是非凡大众,连一个使者都有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