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的眼睛也是一阵阵的疼。
“啊...”
安有栖忍受不住,发出如猫儿般的叫声。
“痛吗?”
“嗯...”女孩紧咬着银牙。
“痛就对了。”
秦枫伸手,将那挂在女孩眼上的白色眼罩摘下,露出一只黯淡无光的瞳孔。
就像一口干涩的深井...
安有栖微微侧过娇靥,神色黯淡了几分:“是不是很难看?”
“嗯。”
“是吗...”她嗫嚅了下樱唇,眼底闪过一丝自卑。
这些年,她没少忍受白眼与议论。
“但我会把它变得好看的。”秦枫笑道。
安有栖苦涩一笑,没有说话。
片刻后。
“现在要刺激你眼部的神经,你忍着点。”
安有栖点点头,一言不发。
秦枫施了几针,女孩十分坚强,纹丝不动,这几针都扎在眼部神经上,她这一条神经几乎全部枯萎,还能动简直是个奇迹,若是常人,怕已半边瘫痪了,这种痛苦加载在一个花季少女身上,也着实是不易。
“现在是按摩疗法。”
约莫十分钟后,秦枫将针收起,开口道:“你转过身趴着,那个破坏你神经的伤口在腰部,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