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知道了凤卿尘的心思一般，只要是他喝药的时候，她都是寸步不离的。
就这样，持续了半个月，都没见到凤卿尘出现上次的那种情况之后，虞歌才开始安心了一些。
虞歌所料不错，因为十九的出现，的确是引发了许多不可知的事。
比如说灵笙，本来在通过凤启宫的密道，来到洛阳城的时候。
在那城西湖上一跃而下的时候，本来她就是要死在湖里的。
可是因为十九带来的效应，那时候，本应该是疯疯癫癫的灵司耀，却在当时变得有些清明，认出了跳湖之人是自己的女儿之后，连忙跳下湖中，救起了灵笙。
而在之后，一切又好像恢复了正常，灵司耀又变得疯疯癫癫了。
在虞歌离开之后，灵笙的脑海中，也开始慢慢的出现了一些不属于她的回忆。
她刚开始会痛苦的挣扎，不想接受这些外来的记忆，可那些记忆就像扎了根似的，慢慢的往她脑海里灌。
就好像那些记忆，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