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你杀她们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们的家人该怎么办吗？”
“呸，天下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小莲，在府里面的时候，我就亲了一下她，她便告诉了我父亲，让我父亲将我打了二十大板，我的身体本来就虚，他这一打，我便有半个月都卧病在床，可是你知道吗？我父亲死了之后，我将小莲拽起来，扔到了我的房中，我将她的手脚都捆了起来，她不是爱告状吗？她不是痛恨我吗？我一打她，她就什么事都顺从我了，你看，我之前与她怎么说她都不肯和我在一起，我一打她，她就乖了，就什么都听我的了。所以你们说，这天下的女人，是不是都犯贱啊？”
朱元一口气说了许多话，这一激动，身上的鲜血就沮沮的往外冒着，痛得他只吸冷气。
“朱元，你到了现在，都觉得是这常山的百姓对不起你？”
凤卿尘淡淡出声，那般冷清，那般寒冷，仿佛这空气中的温度，又随之降了许多。
除了云容，在场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