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展笑了笑,感觉在长江这一片水域里,自己还算得上是关系户的。
“不过,两三百年道行,相当于什么境界?”邓展再问。
柳伊然不说话了。
“喂,说话啊?”邓展轻轻地拍了拍口袋。
“别问我,你找敖洁问去,她会告诉你的。”柳伊然丢出冰冷冷的一句。
“……”邓展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时口快,却是忘记了她跟敖洁的关系。
她们两个可是死对头,一说上敖洁,这柳伊然的脾气立刻就来了。
显而易见的,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物种,只要是母的,这方面的情绪都特别敏感。
柳伊然脾气一上来,肯定这一时半会儿是说不通的。
邓展就干脆也不多说了,叫人将两边的水渠又重新设计了一下,搞了两个闸门。
这样一来,想要进水的时候,就打开闸门,不想要的时候就可以关掉闸门。
人多好办事,几百个人一起动手,天黑前,基本上就都搞定了。
眼瞅着天黑,邓展也就将闸门给放了下来。关掉了水源。
李银峰被邓展搬到了那亭子里放下,用一个下午吸收而来的灵力全部反馈给李银峰一个人。
说来也神奇,几个小时之后,李银峰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