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房间,穿堂的小屋,面积不大,十平不到,两张小床,东西对着。
隔着一道门,诊室那边开着电视,正播放着一战争剧,与输液室的寂静相比,那边炮火连天的。
窗户拉着窗帘,白色的布,遮光度不好,阮凝的脸被白色的窗帘过滤下的光照着,更显苍白、虚弱。
几缕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射在地面,灰色的水泥地上描绘着大小不一的椭圆形光点,光柱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你看久了,眼睛都跟着发直。
‘咳……’一声轻咳,未森回过神,赶紧凑过去轻声问:“凝凝。”
“……”阮凝眉心动了动,看起来很痛苦。
“凝凝,”未森又低声唤她,“饿不饿?”
这次,阮凝睁开眼,眼前模模糊糊一片白,人影在动,她烧的稀里糊涂的,喃呢:“我口渴……”
未森闻言,赶紧给她倒水,白瓷杯放在旁边的窗台上,将阮凝扶起上身,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杯子靠近嘴边,阮凝抿了几口,抬手去抓杯子,托起杯底大口大口的喝下。
温水入喉,她嗓子没那么难受,闭上眼,又继续睡。
未森搂着人,没放下,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小火炉,心疼的下巴在她头顶若有似无的摩挲着。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