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高烧,发烧了立刻帮他降温。
一夜,阿宁守着苏峥几乎没合眼,用毛巾冷敷,又用酒帮他搓手心和身上,降低体温。
目光温柔的落下,在苏峥裸露的肩膀处停留。
裹住胸口的纱布从肩膀上缠绕,受伤的位置纱布被血殷红,她帮他拽了拽被子盖好,坐在旁边守着他。
苏峥昏迷了三天,阿宁照顾了三天。
每天彻悟大师都回来看下苏峥的情况,第四天一早,彻悟大师探下苏峥的额头,笑着点点头,“他挺过来了。”
阿宁欣喜,“太好了,谢谢你彻悟大师。”
临近中午时分,阿宁发现苏峥的睫毛轻轻眨动,她赶紧唤他:“苏警官,苏警官。”
苏峥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的开始是与她相遇的那天,结束于他最后一笔——我是你最后的行李。
他睁开眼,还不太适应光感,面前的人模糊,他只听到她喊‘苏警官’,所以她不是丫头,她会娇俏的喊他‘苏队长’的。
“苏警官,”阿宁惊喜,“你终于醒了。”
苏峥定睛一看,声音虚弱,“阿宁?”
他有些不可置信,她怎么会喊他苏警官。
“是我,”阿宁盯着苏峥的眼睛,笑道。
苏峥撑着身子想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