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凝走进去,声音无力,“我没事。”她没说哪里来的。
“你都哭了,到底怎么了?”许言跟在她身后,走到卧室门口,阮凝站在房门内,对许言说:“我有点不舒服,躺会儿就好了。”
许言点点头,“噢,中午了,你不吃点东西?”
阮凝摇头,关上门。
她哭得头晕,抱着一鞋盒的便签纸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窗外夕阳西下,火红的光染红整个房间。
阮凝撑着床坐起,将盒子收好,放在衣橱的柜子里。
走出房间,书房里的许言听到声响,起身迎出来。
“嫂子,好点了吗?”
阮凝脸色发白,笑得寡淡,“好多了。”
“我去给你倒水。”许言越过她下楼,阮凝跟着一起下去。
她坐在餐椅上,双手撑着头。
许言之前在这住的日子学会了煮水果茶,去而复返,“嫂子,给。”
阮凝闻到清新的水果香,接过杯子,“谢谢。”
水入喉,湿润了干涩的嗓子,舒服多了。
“嫂子,到底怎么回事?”许言问。
阮凝放下杯子,单手撑着额头,只是淡淡的摇头。
让他怎么跟这个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