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来。”
伤口深,缝了五针,阮凝从处置室出来,闫肖宇看到她手包的跟粽子似得,一脸凝重。
阮凝从小独立惯了,养成不给人添麻烦的习惯,笑着对闫肖宇说:“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还没事,都缝针了。”闫肖宇显然比她还紧张。
其他人的脸上,也露出担忧的神情,她宽慰大家,“真没事,都别太在意。”
开了消炎药和止痛药,阮凝乘车去下榻的酒店。
闫肖宇拎着行李进电梯,阮凝站在身侧,其他工作人员都回去休息了,这半个月的签售会,这些人也累够呛,他又安排了另外一队人来照顾阮凝。
开始原定是公司的小悠秘书来照顾阮凝的意识起居,后来阮凝知道,赶紧让他别搞这么大排场,她就是手破了点小口子,根本不用人来伺候,闫肖宇好说歹说,阮凝也没同意,坚持要求身体力行。
实在没办法,闫肖宇只有自己留下了,准备在她房间对面开个房间。
“你也别陪我,我一个人挺好的,你别担心。”阮凝说。
“拉倒吧,闫肖宇你也别留下陪我,快回去陪梧桐吧,这刚下飞机,她肯定等你呢。”阮凝体恤闫肖宇的不易,俩人异地恋,快半个月没见了,换谁,谁都能想,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