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毒与戒毒,是堕落与煎熬的聚合体。
阮凝由此走过,人的想法与心境要比之前更超脱,比起身心受到的折磨,现在这些舆论的打压真不算什么。
“我还不够痛心疾首?”阮凝看向闫肖宇,“我都已经在消耗脑细胞想是谁干的了。”
任殊然接过话,“公关出面没?”
闫肖宇脸色立刻恢复严肃,“看到新闻就开始运作了。”
任殊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面对这些不着边的绯闻,他的态度一向冷漠。
只是阮凝,他转而对她说:“不好意思,把你牵扯进来了。”
阮凝不在意,“没事,网站的事忙的差不多了,我订的后天的机票回东城。”
“准备回去了?”任殊然问。
闫肖宇也看着她。
“是啊,”阮凝边收拾东西边说,“也没什么需要我的,我先回去,网站开始需要稿子冲书库,水幂手里不少作者,会带一批书进来,我也要准备一本文,支持我们的网站。”
说完,阮凝笑笑,阖上背包侉肩上。
任殊然看眼手表,说:“中午了,一起吃饭。”
闫肖宇眉心蹙了蹙,还不等他开口,阮凝说:“不了,我刚才有点想法,回宾馆赶紧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