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来的东西,她不稀罕。
“是你误会我了。”任殊然说时,抓起夏卉石的手臂,将人扯回来,按在椅子上,“坐下说。”
夏卉石执拗,又站起来,“老板,我约了医生,快到时间了。”
任殊然抬眉看她,“你约医生干嘛?”
“……”能干吗?难不成约医生来给她看手相。
她脸颊和鼻尖发红,眼睛里泛着湿意,委屈而羞愤。
“我问你约医生干嘛?”任殊然这次声音更严厉了。
夏卉石看着脚下,没有表情的说:“堕胎。”
任殊然扶额,看着她,“谁同意了?”
夏卉石:“我。”
任殊然看她一股倔样,恨不得掐死她,急的跟什么似得跑来找他,都快急哭了,现在还在他面前逞强。
半天,任殊然也没再说话,夏卉石等的不耐烦,也不想在跟他这么僵持着。
脚步刚要挪动,任殊然轻启唇,“我还没同意呢。”
“……”脚步僵在那,人也僵住了。
夏卉石看向任殊然,后者一脸严肃,走到她面前,说:“坐。”
她木讷的点点头,坐下。
任殊然拽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
“我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