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自己眼瞎,”论说话难听又不带脏字,阮凝你差远了,“舒服的时候想什么?立牌坊有点晚吧!”
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我是婊子,你是什么?”阮凝眼神发狠,“我告诉你未森,当时我是拿你当先生用了,现在我告诉你,草你的时候,真他妈不爽!幸亏我没花钱,不然非去消协告你产品质量差!”她声音加大,“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否认我就拿着咱俩的电话录音去给你现在老婆听!让她听听自己现任老公是如何在订婚前还跟一个女人约炮的,婚后又是如何后者脸皮来纠缠!”
哔——她狠狠按断,胸口剧烈起伏。
房间安静,她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还有强烈的心跳。
拿起手机,将刚才的座机号码列入黑名单,然后删除通话记录。
未森垂眸,话机放下,办公室一片寂静,只有桌面白纸上一个个‘凝’字。
后悔吗?他问过自己。
可他拒绝回答,内心深处,抵触这个答案。
为什么答应邵谦谦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他知道自己要是看到她堕落的样子,肯定会心软。
而在未家,你心软,你就是被踩在脚下的那个。
阮凝根本就不会给她生孩子,也不会安心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