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他也愣了下，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神经了，跟她聊这些。
阮凝含住烟，纤细的指间夹着他给的烟，掌心遮住消瘦的下巴，他看到她眼角眉梢都扬起，应该是笑他多事。
她拿开手，掸掸烟身说：“没看出来，你还挺三八的。”
展羽睇了她眼，笑笑没说话。
谁让他真三八，没事吓问什么。
“水温了，可以喝了。”阮凝掐了烟，扔进垃圾桶里，转身拿起杯子，展羽看她一口口喝，端起杯子，也喝了口。
她柠檬放得多，水酸酸涩涩的，展羽皱着眉，喝了口就放下了。
“不给面子？”阮凝握着杯，“我都说了，是我谢你的茶，喝一口就是不接受我的谢意？”
展羽眉宇间闪过一抹不耐烦，“你真麻烦。”
阮凝笑笑，“女人不都很麻烦吗？”
展羽端起杯，昂头一饮而尽。
“行了吧？”空杯子对着她，阮凝满意勾唇，一口口水抿着喝，只是眼神很特别，盯着展羽就像黏在她身上。
看了会儿，展羽皱眉，“你看什么呢？”
阮凝妩媚撩下头发，“怎么，大男人还怕看？”
“比跟我耍花样。”他警告，阮凝自然也听得明白，她放下水杯，靠在流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