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碰。”
“就是因为难,我才找你的。”
阮凝脸皱巴巴的,昂起头,阳光照在冰面上,晃得她皮肤白的似透了明般。
“我怎么分清哪些重要哪些不重要?”阮凝说的很客观,“我不了解他的生意圈,电话薄上全是人名,就算有你们想找到人,他也不会标注毒贩某某吧。”
“有没有用,就需要你从他平时的电话或是谈话中判断。”陈昭言继续说,“洗钱的账目是不会公然放在公司的,未森手里有一份,找到那本账目,拿给我们。”
阮凝头疼,“按照你要求的,我不光要见未森,还要去他家?”
“如果需要的情况下,是要去的。”
“别逗了!”阮凝断然拒绝,“我是不会去未森家的。”
简直是羊入虎口,她不傻。
“如何找,用什么办法找,那就是你的事了。”陈昭言转身,注意到阮凝眼神清澈,目光冷,但很坚定,她凝着眉,漆黑的眼珠打转,已经开始在考虑用什么办法拿到账目,适应力和执行力很强。
他几不可察的頜首,对阮凝越发的有信心。
“暂时先做这两件事。”
阮凝心里不是很有底,“我跟未森上次见面不欢而散,他未必会让我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