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杨瑞立刻明白了，俩人一前一后晃悠进店里。
店面不大，店里就开着一盏白炽灯，还是瓦数不高的那种，柜台里没人，空气中有股胶皮的味道。
苏峥一抬头，上面摆着一排水靴还有一堆胶皮手套，他收回眼，朝着里面黑洞洞的隔间问：“人呢？买东西了！”
杨瑞拿着握拳，刚要在柜台上敲敲。
“嚯！这埋汰的……”他麻溜把手又缩回去，掏出兜里的打火机在玻璃上敲两下，喊：“没人，白拿了啊！”
一嗓子，里面有人急忙应：“来了来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冲水声，原来去厕所了。
苏峥回头，杨瑞欠揍的扬脖，“学吧！少年！”
苏峥脸一沉，杨瑞转头不敢造次了。
“买点什么，两个小老弟？”劳保用品店主边提裤子边朝他们走来。
苏峥上下打量他，看年纪该有快五十了，带着厚厚的眼睛，头发略发，遮在眼镜框上，给人印象很中庸。
“拿两套工作服，棉鞋，还有手套，再来一个工具箱。”
“你们穿吗？”
苏峥点头，然后两人报了衣服和鞋的尺码，店老板转身去货架上一一取下，递给他们。
“多钱？”杨瑞问。